清纯年华苦乐相随

——为罗先玉老师工笔绘年华而歌

文/曹燕辉 绘画/罗先玉

1

老街

石子与泥土

没有绿植

也没有街灯

斑竹苗扎成的扫帚

划破地表

刻下时光遗留的沧桑

成为城市故土的丰碑

一排排青砖瓦屋

还有低矮的穿头架子房里

蜂窝煤燃烧出硫磺味

从青砖的缝隙挤出来

巷子里

冒着喷香的包子

还有炸油干滋滋响

叫卖的商贩

小茶馆

快板与说书

侃大山的茶友

组成了故乡那

华丽乐章

小学、区公所

医院、供销社

是故乡原始风景

2

嘭

从铁桶膨胀出爆米花

如棉花出桃时的美丽

五光十色的童年

在这一刻

玩出了新高度

看什么都稀奇

大人们排着长队

光腚们围着炉转

只想听那声嘭响

碗豆花、玉米花、米花

爆响后

奇形异色的零食

盛满布袋

成为新年年货

3

夏日

江河、小溪

点滴雨露汇成滚滚波涛

看潮起潮落

有童趣亦有悲伤

上游随水而下

树枝、家畜、农作

还有溺水的同胞

此起彼伏的惊叫

童年也随之成为阅历

变为生命的记忆

不能忘却

年复一年

在欢乐中知性地成长

4

扳手劲、斗鸡

男生课间的带劲游戏

跳绳、踶键、跳格子

女生们的最爱

课桌的中分线

不能越雷池

羞红的小脸

一辈子的回忆

放学路上

牵手的女生

羡慕了男生的眼

发狂奔跑

掩盖了窘迫

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5

四个铁轮滚珠车

与现代划板无法比酷

但年代感十足

一样比帅

一样比赛

汗流浃背冲向前

没有滚珠车的小朋友

屁颠屁颠尾随其后

也一样欢

轮流坐也得套近

才有机会一起洋盘

6

体育课、休息间

乒乓台前围成圈

男生先占有网台

女生只有砖头栏

激战正酣

高年级一来就靠边

不好意思

又给女生添乱

铃声响

四处散

不睡午觉比谁先

放学路上又言欢

说好下次再比赛

谁也不准抢战台

7

小镇旺角

有妈妈铺面

棒棒糖、花生蘸

零食百货柜台满

香烟、白酒、瓜子卖

有钱没钱都进来

无钱麦米换

大款几毛放台前

妈妈不分贵与贱

买卖靠的人义

赚钱靠着良心

留给我们是家风与良言

市井布衣

满街商贩

唯有妈妈生意爆满

放学回家柜台站

街坊邻居来关照

留下了情、守住了意

只叹多年后

小镇成为难回的故里

8

河舒小吃

爸爸的豆腐

远近闻名成特产

舂石膏

推箩筛

我与姐姐来帮忙

爸爸夸

妈妈赞

快乐溢童年

推石礳

帮添料

上下礳盘出白浆

煮豆浆

点石膏

干的块、稀的花

全家劳作乐开了花

9

我家爸和妈

最累是爸爸

起早贪黑卖豆腐

生病就医不及时

阎王夺命丢下一家

妈妈命苦撑起家

养活姐妹

不舍抛弃成佳话

一双军用鞋

到了学校穿

如今姊妹已长大

各自立业成了家

愿姐妹团结

共孝妈妈

成为世人夸奖的五朵金花

10

清纯年华平凡之家

把清贫童年

过成了盛世年华

单调娱乐

情深意长

邻里守望世代绵长

工笔手绘

记录衷肠

笔下生花幅幅呈心酸

妙笔出彩欢乐纸上现

姊妹团结孝母亲

忠言逆耳育新人

画纸绘就过往

彩笔成就人生

观者添回味

创作留精彩

来源: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

作者:曹燕辉(四川省蓬安县)

绘画:罗先玉(四川省蓬安县河舒小学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