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梦

杨茂斓

童年是什么?

是年少朦胧之时匆匆流逝的光阴?是孩童时回荡耳畔清脆如铃的笑声?还是回忆里那甜甜的幸福?

童年,是多姿多彩的。

依稀记得童年时除夕的情景,满眼火红,喜气洋洋,张灯结彩。小时候喜欢除夕夜,不为其他,只为当时屋子里那满桌美味。在大人与众人谈笑之刻,我则偷偷拿起几颗亲戚带来的糖藏入怀中,在确认周围无人时,才悄悄剥开来吃。那百家糖的味道,至今让我记忆犹新。也许那些糖并不如现在超市的糖好吃,但今天的糖无论多么美味,还是少了那一份心头的荡漾。

童年最爱的就是故乡夏日的夜。当院子里夜凉如水、繁星满天时,外婆总喜欢拿把扇子,躺在竹椅上轻轻摇着,而我则在一旁愁眉苦脸、绞尽脑汁记忆古诗。每当我背完一首,外婆就会笑眯眯给我讲故事。也多亏了外婆的功劳,我小小年纪已能背“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了。也是这样,我知道了好多好多故事。

有许多故事,随着时间流逝,我已经忘记。唯独有一个小故事,令我记忆深刻。

外婆说:“咱老家院子里的那个荒原,其实在很久以前是一片小树林。因土壤肥沃、草木茂盛,那里住了许多鸟兽。可因为人们后来的贪婪,不断捕鸟、伐木,土地变得荒芜,动物们流离失所,导致触动地神。地神一怒之下就将那里变成了寸草不生的荒原……”从此,我再也不曾踩过草地。

长大后再次回到故乡的柴门老巷,依旧是记忆里熟悉的青石板路,不记得谁来过,谁又走了。只余下那萦绕心头的眷念,又将儿时经年如水的故事重现。

童年是什么?

是渴盼的节日礼物?是向往的文艺演出?是素菊的淡淡芬芳?华丽的灯火阑珊?

好像都是又都不是!

是百家糖甜美的滋味?是夜里繁星点点的闪烁?是外婆扇子作响的“唰唰”声?是古诗晦涩难懂却又绚丽魅人的字句?是让人不愿醒来的梦境的甜蜜?

好像都是又都不是!

回望天真烂漫的童年,有太多儿时有趣的记忆,珍藏着人性之初的宝藏。愿长大的我们能永远像孩子一样快乐,对世界充满好奇,对生活怀抱热爱!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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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

作者:杨茂斓(宜宾学院文艺学部2021级4班汉语言文学专业,蒋德均教授书剑创意写作工坊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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