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泡茶,泡文人(外二章)‖贾海
泡茶,泡文人
(外二章)
贾 海
文人好像是大都喜欢喝茶的。
喝茶,文人本味的生活,真性情的生活。
我识文化,但我不是文人,但我喜欢喝茶。家里放着许多类型的茶叶,绿茶、花茶、红茶、苦荞茶……应有尽有。但我不喜欢在家里喝茶,我觉得在家里喝茶没气氛、没感觉。而父亲则相反,他喜欢在下午搭把藤椅,坐在阳台上,泡杯浓茶,读书看报,很惬意。
我喜欢与文人喝茶。在我眼里,是文人的朋友没有几个的。市文联李主席懂书法、晓文理,交往多年,知其楷隶行草,各体皆通,还会藏画,宁期安然,远离尘嚣。与其喝茶,一边说文,一边品画,亦可阅读典籍,甚至在其文定街书室即兴挥毫,妙语颇多,人心大快。干净的茶几,锃亮的茶壶,静心流思,回首半生,各有领悟。李主席其人亦是谦和温雅,淡泊明性,一盏浅注,清气馥郁。
南充职业技术学院朱涛先生乃著名文化学者,通晓文学及天文、地理等,其散文笔力通透,语言干净,引经据典,博古通今。与朱涛先生喝茶往往是在深夜。因为他白天忙于公务,抽不开身,只有深夜公务已释,方有时间。我是喜欢和敬仰朱涛先生的。那时,我刚大学毕业,爱好文学,但只能写点心灵鸡汤,年少的我有幸得到朱涛先生指点和提携。多次深夜,我都被朱涛先生的电话呼叫声从睡梦中惊醒,他约我喝夜茶。朱涛先生最喜欢喝红茶。朱涛先生说,喝红茶劲道,又含好运、红运之意。在与朱涛先生喝茶之时,我更好地得到了文学的洗礼。深记得朱涛先生一句话:“我们对文学的理解不是已经开始迟钝,而是我们生存的环境,让世故和圆滑,闯入了我们纯真而剔透、曾干干净净的内在灵魂,从而影响到创作的心境。”朱涛先生思想之深邃,研究的全是哲理。
不可否认,朱涛先生与我喝茶时从不言生活中的柴米油盐酱醋一些鸡毛蒜皮,所言皆为文学、历史、天文、地理,有时他会给你讲一些名人轶事,很吸引人的兴趣。朱涛先生曾告诉我,李白的“床前明月光”的“床”字历来被误解。“床”不是指我们当今睡的床,而是指井栏。以考古发现来看,中国最早的水井是木结构水井。古代井栏有数米高,成方框型围住井口,防止人跌入井内,这方框型既像四堵墙,又像古代的床。因此古代井栏又叫银床,李白诗中的“床”乃“井栏”之意,其实字的发生则是由于两者在形状上的相似和功能上的类同。朱涛先生是博学的,他是真正的文人。
川北医学院王远重教授更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其与我,与朱涛先生亦是多年文友,自然是多年的茶友。前些年,王老身体还硬朗,精神矍铄,与我们在茶房内天南海北、古今中外,谈笑风生。他会给我们讲他的罗马帝国,他的凯撒大帝,他的外国女孩的故事;他会与朱涛先生讨论商榷唐诗宋词,谈古今异读,谈诗文押韵,尤其提到外国诗歌的韵律。王老是搞英语教学的,能在文字、文学上有如此高深的造诣,实属不易。这两年,王老身体欠佳,腿脚不便,每次喝茶,我与朱涛先生就到他的住居小心翼翼把他接到最靠近的茶房。还好,王老仍思路清晰,思维敏捷,所言令我辈汗颜。
以散文人之心度散文人之腹,文人好像也是不太喝花茶的。南充晚报社的张哥不喜欢喝花茶,他只喜欢喝绿茶,因而他说他又不是文人。这是他在谦虚,编辑与记者其实也应该是文人的。文人与茶,就是文人与花茶之外的茶。但我是写散文的,花茶与绿茶同样也是要喝的。
与张哥喝茶,地点当然不是确定的。一会儿是青少年宫的聚福茶楼,一会儿是五星花园盛华堂紫云阁茶楼,一会儿是嘉陵区长城路的12码茶房。我敢言,南充市的茶房茶楼几乎被我们跑遍。与张哥喝茶,不觉累,放得开。他会给我讲他丰富的经历,诸如1989年春夏之交的政治风波;诸如他在甘孜州银行的旧事;诸如他的爱情他的婚姻他的优秀的女儿。往往让人听得如痴如醉。不可否认,年轻的张哥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我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当然,爱与张哥喝茶,爱听张哥的那些茶事,对我而言,也就是很自然的事了。心是宁静的,茶是清澈的,没有半点烟火的味道。
马驹过隙,且洗干净茶壶,泡茶泡文人。尤喜神清气爽,超然物外,宁静而悠闲的自在感觉。文人喝喝茶,绿茶花茶红茶,文化地过一辈子。
一滴透明的水
日历翻到了2021年6月。我参加工作已23年了。生命中有些东西不容忘记。生命里最不舍的那一页,藏得总是最深……
敏是我大学同班同学,也是来自同一座城市的老乡。初识敏是在开校一个星期后的老乡会上。当时,敏给我的印象不算太深,我只觉得这位胖女孩挺辣的……
敏在学习上特别用劲,专业课在全系是最棒的。她还阅读了大量文史哲方面的书籍,思维敏锐,思想深邃,内在的成熟远远超过了她的年龄。当年她17岁考取大学。在班上、系上举行的辩论赛中,她以绝对的机智和广博屡屡获胜。敏能讲一口流利标准的普通话。当时学校内兴起普通话热,于是我和她便担当起班上的普通话培训任务。每周一、三由我,二、四由她。工作上的接触使我们彼此更为了解直至钦佩。尤其是我,对这位女中豪杰的敬意与日俱增。
一年后,她当了系上有史以来第一位女班长,并兼任学校秘书处副主任。敏对我很好,虽然她在工作上竭尽自己之能事,那股泼辣劲使众多须眉也不得不服服贴贴,由于职务的影响,她说话总是中气十足,掺含着一种命令式的口气。因而有些人暗自不满,有意无意地称她“凶婆”“胖妞”。有一次,室友在议论到她时提出了这个问题。室友们说,真怪,还未见过她对海子凶过。言语中有那么一种味儿。我只是淡淡一笑:我们是老乡嘛!敏的确也是,对我说话总是柔柔的,总以关照和商量的口吻。几次诗歌朗诵赛,她与我在一起相互评点及时纠正,完全没把对方当成竞争对手。在一次朗诵会上,我们合作了一首由她写的诗作《紫蔷薇》,我们都很动情,眼中噙着晶莹的泪花。我对敏一直都是充满敬意,把她当成最好的朋友。在新年贺卡上我这样写着:亲爱的敏妹,今天,我们浪漫得近乎荒唐,坦率得无所顾忌;明天,我们将踏上不同的道路,走向新的生活。在新年到来之际,请静静聆听我捧给你的深深祝福:新年快乐,事事如意。
大三时,敏由于成绩优异和能力出众而专升本。我顿觉身边突然空旷。虽然时有书信联络,但总找不到在一起的亲切和自然。我知道我把她当作最要好的朋友,她也不想玷染我们这份纯洁的友谊。后来,我再也没有与敏联络,我不愿打扰她——我最钦佩和尊重的女孩。我不想突破我们这种至纯至善的友谊,更重要的是,我不愿再伤敏的心。
我先敏一年毕业。当听到分配到在川北一所偏远的山村中学任教时,我的心一下子冷却了,加之当时家里出现了一些情感危机,我几乎绝望。我多想找个人倾诉!当时正值暑期,我拨通了敏的电话。敏十分清楚我的个性和处境,从各个方面来开导我,鼓励我不要放弃,未来的路还很长。那是一个下着淅淅小雨的下午,我们在南充市北湖公园漫步。我说,我好自私,总是在遇到困难时才找你。谁叫你那么帅呢!敏笑着说。你不算胖,是身体健康,我认真地说。谢了,谢了,不要恭维我了!敏一巴掌过来,打在我的肩上。敏从湖中捧起一弯清澈透明的水,一滴雨珠从发梢跌落下来,打在这弯水中,激起缕缕雨花。
大学本科毕业后,敏继续深造读了研、读了博,目前在省城一所高校教书,已经是副教授了。她说,回老家探亲时见见。我决定到时去她家拜访,在她来这所山村中学之前,带上我的女友,为她接风洗尘。
10年后的一个暑期,敏从省城回老家南充。我们如约相聚在南充北湖公园喝茶。虽然很久没与敏亲见,但我们还是那样亲切,天南海北,谈得很投机。敏从谈话中得知我已离婚多年,很是关切。我说,当初我还是应该追你,但我始终鼓不起这个勇气。因为,你是堂而皇之的城市人,而我,来自农村,是土生土长的山里娃,我很自卑。敏感动地说,你父亲也是教师啊!你也是书香门第,我们的家庭背景差不多啊!你那么优秀,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啊!你当初不够勇敢!敏说着,眼角闪着晶莹的泪花。我沉默着,泪水打湿了双眼。我太懦弱,我不是个男人!
20年后的同学聚会在母校内江师范学院举行。我再次见到了敏。敏明显瘦了许多,但身形很好,光彩照人。在聚会的活动室,敏是活动的主持人,她把我安排在嘉宾席就座,还特意让我发言,并与她互动。记得敏给我提了一个问题是:在大学时,你最难忘的人是谁?我想都没想说,是你啊!我还说了其中的原因。活动室里老同学们唏嘘不已。在席间,我和敏与师长们同桌,相互敬酒,其乐融融。
翻开那张我视如珍宝的毕业照片,敏站在中间,显得那么娇贵,轻盈得真像一滴水,圣洁而透明。
敏,你的思想和风彩留在我的心田,如一滴水,这水是没有形状的,没有声音的,这水是如此透明,纯净,甚至可以说圣洁,连痕迹都是没有的。
文学梦
我爱好文学。
在我的生命中,与文学相伴的时光很多,一晃匆匆24年。于是我在每次填写履历表时,当我写下1998至2022这两组数字时,似乎有一种魔法只需要一眯眼睛,便可以将24年重新再现一遍。
到了初中一年级,我终于看懂了上面的文字,尤其喜爱副刊,虽然理解不深,但也能看懂,副刊的文章让我受益匪浅。我还记住了许多作者的名字,对他们非常羡慕。
从初中到高中毕业,我有空便到学校的报刊亭阅读《南充日报》。每一次阅读,我心里就能涌起一种莫名的激动。于是,我心中有了文学的梦想。高中时学业重,没有看多少文学书刊,但在学校的作文竞赛中我获过一等奖。
大学我读了三年,遗憾的是,上大学,我去了内江,那里看不到《南充日报》,我只有利用假期回家时再读《南充日报》。我与《南充日报》失之交臂3年,我感到,这对我的写作,是—种巨大的损失!
在读大学时,泡图书馆是常事,我最爱读的是《读者》《青年文摘》《散文选刊》等文学期刊,并试着写了一些文字,在学校小报上发表过散文。
1998年,我从内江师范高等专科学校毕业被分配到老家川北南充一所偏僻的山村中学任教。刚到学校,看到破旧的教室,简陋的宿舍,坑坑洼洼的操场,我的心都凉了。由于学校离市区很远,离镇上也有一段很长的山路,交通闭塞,信息不畅,文化生活极为匮乏。除了备课、上课、上自习,业余时间教师们生活单调,枯燥,唯一的爱好就是打篮球。虽然我身体很弱,文质彬彬,但还是加入了体育锻炼的队伍。我虽瘦,但人高,篮球队长王老师叫我当中锋,就这样,我当了两年的中锋,身体也锻炼得棒棒的。还有一种休息方式就是散步,晚饭过后,教师们三五一群沿学校外的山路散步,边走边谈边说笑,往往要走得很远,摸黑回学校。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校长办公室里看到了当地的《南充日报》副刊。副刊上的文字深深地吸引了我,虽然中学时代我作文就写得很好,爱好文学,但从未尝试过把自己的文字变成报纸上的铅字。《南充日报》自然就成为我了解外面世界、实现文学梦想的精神食粮。练笔多年,我怀着忐忑的心情,给《南充日报》副刊寄去几篇散文,很久没有回音。但在一个冬日的下午,仍然是在校长办公室,我终于看到了《南充日报》副刊,看到了自己的文字。兴奋,激动!有幸一篇《上班十年》终于发表。我受到莫大鼓舞,也一发不可收拾。随后,我一连在《南充日报》发表了好几篇散文和随笔。
后来,我认识了《南充日报》副刊的编辑萧鸿涛老师,他特别提携文学新人,给我改稿,并在显著位置发我的文章。这样,我在《南充日报》副刊发了数十篇散文和随笔。学校领导知道我会写后,更加重视我,叫我当语文教研组长,并多次带毕业班语文。教书、写作成了我的生活常态。领导重视,同行尊敬,学生喜欢,我还是觉得挺欣慰。
由于种种原因,我回到学校教书。但我对《南充日报》痴心不改。每天必读《南充日报》,并开始尝试言论写作。近年来,我在《南充日报》发表言论30余篇,内容涉及经济、政治、教育、社会等诸多领域,我在当地也成了名人,有了粉丝。在教学之余,我尝试了正儿八经的散文写作,在《南充日报》《南充晚报》《南充文学》发表了不少散文。因而,我结识了众多的南充作家,如已逝的作家萧红涛老师,健在的散文作家何永康先生,以及报社编辑等文朋诗友,还加入了市作家协会、市散文学会。我的散文在国家、省、市、区报刊杂志发表过,也获得了不少征文比赛奖。看着自己写的文字变成铅字,我满怀激动,成就感将我久久包围。
由于最初分配的学校条件差,特别是离城市较远,我申请调到了离市区较近的礼乐中学。生活了一周后,我才发现这里比最初的学校条件还差,就是离城市近点罢了。教师们几乎没有任何爱好,大多把家安在城里,每天上了课就回家了。平时学校倒还热闹,但周末学校如一座空城,空空荡荡。我一个人住在戏楼上,十分孤单,特别是周末的晚上,更是寂寞难耐。于是我专心写作。我用一个月的工资买了一套中文本科的自考书,除了搞好本职工作,就是自学。终于,两年后我终于拿到了西华师大的中文本科文凭,提高了自己的写作功力。
在礼乐中学,虽然生活清苦,但却非常充实,我与领导,与同事,与学生相处融洽,教学搞得有声有色,多次获区上教学质量奖,深受师生的好评和爱戴,同时发表了不少散文作品,成就感牢牢地将我包围。
后来,我再次调动,被调到现在的学校,嘉陵区龙蟠初中。我到龙蟠初中教书时,虽说发表过一些东西,但毕竟还是一个在学识和阅历上都很粗糙的毛头小伙。在龙蟠初中的日子里,我除了教两个班的语文外,业余时间从事写作。
我的文学之路与《南充文学》这本杂志有着密切的关系和渊源。我心中常涌起一股股对《南充文学》的暖流,那是一种由衷的感激之情,那种经过时间沉淀的情感历久弥新。
初识《南充文学》是在10年前南充市的作协会上。会上,编辑带来了一批《南充文学》,我有幸得了一本。本是无意,但它新颖的封面和质朴的刊型,让我很是好奇,便信手打开翻阅起来。不看不要紧,好文章尽收眼底,看了竟是美不胜收。从此,我便认识了《南充文学》,便爱上了《南充文学》。我还认识了当时的执行主编萧红涛老师,他很扶持青年文学爱好者,经常给我提一些写作的意见和建议,还把我的作品作为头版头条刊发,并邀请我参加各种文艺活动,使我增强了写作的信心和勇气,提高了写作水平,增长了见识,开阔了视野。正是由于写作,我才出了名,被领导重视。这无不归功于《南充文学》。
结缘《南充文学》已经10个年头了。10年,这只是《南充文学》生命历程的一半。是她,让我事业不断成长,身心日益健康,视野更加拓宽,进而真切地品尝到了文学爱好的幸福。如今,她也成为我工作和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个精神家园。
说实话,现在市面上发行的报纸和杂志,有些实在是不堪入目,令人尴尬,真正能称得上有档次的健康及文明书刊,在时下已为数不多。就连过去一些很正统的杂志因受市场经济的冲击,也在身不由己步入歧途。《南充文学》是一本纯文学刊物,其最令人感叹的就是版面和内容形式的创新。她将文学性和生活性的东西,形成优美的散文以及大众化口味的文章,读来如清凉沐浴,亦如春风拂面,倍感惬意。每一期与《南充文学》谋面,让人心中常能涌起如初恋情人约会时的那种激动。目睹了她的芳容,嗅着了她的馨香,心才安定。从散文到诗歌、到文学评论,我跟随一行行文字神鹜八级,心有万仞,普通的日子充盈起来,平凡的工作有了情趣。
浮躁的心对于任何人都会存在,哪怕是整天与学生、与教本打交道的我。我喜欢读书,但现在好书实在是难得一见,因此我常因为找不到好书看而烦恼。现在因为有了《南充文学》这本杂志,我又变得活跃和开朗起来,因为在百花丛中,我又看到了知音,找到了志同道合的朋友。
一本好的刊物,就是一盆心灵鸡汤。《南充文学》就是这样,让人思想进步,让人文化提高,让人行为端正,让人感怀颇深。《南充文学》不仅是一本纯文学、无功利的刊物,还是一本读者喜闻乐见的刊物。没有花里胡哨,也没有庸俗艳丽,贴近了读者生活,融进了文学号音。
人累了,看一看《南充文学》,倦意顿消;心累了,翻一翻《南充文学》,拂拂尘,心净则明。在前行的道路上,《南充文学》和我心连心。
读着读着,心热了,手也痒了,激荡的思想开始牵动十指在键盘上起舞。我常常写些散文、随笔及文学评论,在《南充文学》上发表,与文友们交流。思想的碰撞,让我的大脑更加清晰,手指更加灵活。五年来,我试着挑选一些自己满意的文字,发给《南充文学》,竟然一次次地收获了激动。短短五年间,我有十几篇稿子上了《南充文学》。在我看来,唯有思想的充实和精神的富足才是真切的,更是宝贵的。
尤为欣喜的是,在这块群英荟萃的地方,我结识了杂志编辑萧红涛老师、杨茂生老师、朱涛老师及一大批写稿的朋友。他们的文字,他们的思想,一下子像磁铁般牢牢地吸引了我。我加入了这块精神的跑马场,思想在这里纵横驰骋。
漫漫岁月路,悠悠文学情。弹指一挥间,二十年岁月悄然过去。感谢《南充日报》《南充文学》陪我成长,使我在一片超然独处的空间中,能够激荡一份情感,寄托一份思绪,给思想开拓一片宁静飞翔的天空;感谢《南充日报》《南充文学》陪我成长,当我迷茫的时候,当我困惑的时候,当我懈怠的时候,习惯性地回头望望,总有那恩师般的或鞭策或信任的目光,给予我源源不断的精神动力,鼓励我学会思考和摸索,让我逐渐找到正确的答案。就如同那冬日里的炉火、黑暗中的启明星、夜航时的灯塔,无私地照耀我走过生命的一程又一程。
与《南充日报》《南充文学》相约,我好幸福!
近年,我在《中国文艺家》《参花》《鸭绿江》《牡丹》《山西文学》《广东文学》《西南文学》《华西都市报》等报刊杂志及微刊发表散文20余万字。多篇散文收入各级各类文学专著,多次获国家、省、市、区征文比赛奖。也因发表这些作品,我先后加入了有关文学组织,目前是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四川省作家协会会员、四川省散文学会会员、四川省文艺传播促进会会员、南充市作家协会会员、南充市散文学会会员、南充市雨林书画院会员、南充市嘉陵江文学创作协会会员、南充市网络作家协会理事、南充市嘉陵区文联委员、南充市嘉陵区作家协会副主席。著有个人散文集《等待》《那片海》。我不想得到什么,我只是想通过这些散文集对我20多年的写作做一下梳理和总结,这是一种自信,更需要勇气。毕竟这是我的文学梦。
近年,我的散文也在各种网络平台发表。我认识了作家徐建成等老师。他们给我指点迷津,使我受益匪浅。在他们介绍下,我加入了四川省作家协会和四川省文艺传播促进会。我的文学圈子越来越大,结识的朋友更多,写作的水平日益提高。
转眼间,我在文学旅途中跋涉了20多年。这是我人生中最大的快乐和幸福。已有的已经过去,未来还在征程。我将沿着文学这条路继续走下去,镇定而又乐观。
我喜欢在季节风中行走,更喜欢在季节风中思考有关生活、有关人生、有关散文的某些细节。因此,在每一个季节,无论在北方,在南方,在高山,在大海,在风中,在雨中,在飘着雪的野地,在欢快跳动的篝火旁,我都会以自己的思维方式,用散文一样的节奏,去品味那些能够留下骨架、留下灵魂、留下有血有肉、能够用语言连接感情的散文。对于文学,有热爱的情感;对于生活,有执着的情怀。所有这些,便成为我心中流动的情绪。
用自己的方式生活,用生活的方式写作,用写作的方式展现个性。这就是我的文学梦。
作者简介
贾海,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四川省作家协会会员,南充市嘉陵区作家协会副主席,南充市嘉陵区龙蟠初中语文一级教师。在各级各类报刊杂志发表散文20余万字。著有个人散文集《等待》《那片海》。
来源: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
作者:贾 海
配图:方志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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